他，告诉别人，最后害的还是她自己。

程语心呆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微微有些闪烁了起来，又垂下了眼帘，小声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没有啊……”

她哪有当他是她的主宰者，哪有小心翼翼，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她太珍惜这段感情了，太想要呵护这段感情了，所以就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是有些谨慎而已。

“心心，我知道你可能一直觉得当初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不是那么正常，你觉得你逼迫了我，所以你觉得自己理亏。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提出来的条件是我自己愿意接受的，没有谁强迫过我。”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谁对不起谁。我们的关系确立了，存在了，那就是事实。我们应该考虑的是我们的将来，在乎的应该是我们的过程，而不是一个开头。”

“我们的开头或许并不是那么的美好，但是我们可以让我们的过程和结局变得美好啊！”

他也一直在努力尝试着。

只是现在看来，他做的似乎还远远不够。不然的话为什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对于当初的事还这样的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