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之中已有些晶莹闪亮,随即断然道:“不可能,阿翁他和华先生学了五禽戏,怎么可能病入膏肓!!”
文稷有些心虚,不过还是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正不知怎么和你说!”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文淑螓首摇的如拨浪鼓一样,眼中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文稷道:“小妹,我们谯县文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大家族,这种事情,阿兄怎么可能骗你!”
不远处的一名青年忽然开口道:“两位是谯县文家人?”
文稷扭头抱了抱拳头:“阁下何人?有何见教?”
那青年道:“在下姓周名康,字公燚,乃是庐江周氏。
原随大司农周忠公于长安,近日因事返还庐江,路经谯县,确见文家遍布白绫!”
“什么?!”
文淑还没有动静,文稷早已一步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直接将对方提了起来。
“阁下,阁下!”
周康奋力挣扎着,“当朝大司农周忠,乃是我的族中伯父,我是庐江周氏啊。
那个,那个!
我路经谯县,并不知文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确实是遍布白绫啊!”
文稷一怔,连忙把对方放下,随即抱拳道:“周康兄,在下一时冲动,还望莫怪。”
说着回头看向文淑,原本倔强的小女子,此刻已哭成了泪人:“阿兄,我们快回家吧!”
文稷向周康抱了抱拳,又向鲁肃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文淑急忙跟了上去,抓住文稷的胳膊。
她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
旁边的甘梅也急忙跟了上去,抓住了文淑的衣角。
看到这一幕,鲁肃和史阿有点愕然。
但随即鲁肃就道:“我们既然去拜会袁公子,那袁公子的友人,便是我们的友人。
现在友人家中有事,我们又岂能不去帮忙呢?”
史阿点点头:“子敬真侠客也,某愿随子敬前往!”
这时,一名小厮上前,要去赶文稷等人:“哎......”
“什么事!”
鲁肃上前一步,拦住那名小厮。
小厮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方才那几位客人,还没有结......”
话还没有说完,鲁肃早扔出一块马蹄金,道:“今日酒家中所有的酒水吃食,某东城鲁子敬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