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吟片刻,才冷声道:“那好,我便跟你上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辩解。”
“冯老,我记得您编撰的现代中医针灸学讲义里提到过,行医治病,万万不能受书本传统所限制,而是要以实际情况出发,因此即便是死脉,也不能畏手畏脚,最终耽误了最佳医治时机。”苏铁淡淡道。
“不错,我是说过,但我的前提是,要有十足的把握,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吗?”冯继贤冷哼道。
“冯老,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小子就是个自大狂,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其实屁都不是。”不等苏铁回应,梁霄忙上前,低声说道。
冯继贤冷笑一声,看都没看梁霄一眼,只是冷冰冰道:“你比他强不到哪去,行医二三十年,竟然连碧烨草中毒这种基本常识都不知道,简直不可理喻,待事情解决之后,我一定要让焦老将你逐出师门。”
“我……冯老……”看着冯继贤那满脸鄙夷的表情,梁霄老脸顿时一阵涨红。
他行医至今,何曾被如此辱骂过,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奈何对方德高望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强笑一声,将火气强压了回去。
顿了顿,他才好奇道:“冯老,怎么来的是您,我记得我联系的是我师傅,他老人家……”
“你师傅听说你的事以后,气的差点没得心脏病,他怕见到你以后,会忍不住动手,恰好我就在临江,所以他就让我代他来了,而且……他人在燕京,若是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冯继贤冷哼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您老怎么会在临江?”梁霄继续问道。
“来临江办点事,另外……受人之托,拜会你们临江这边的一位名医。”冯继贤随口回答道。
闻言,梁霄脸色微微一变,疑惑道:“什么人,竟然还要您亲自来见他,架子可真够大的。”
“此人可不简单,据说他精通针灸界失传多年的子午流注针法,所以我特地过来向他请教一二。”冯继贤沉声回答道。
说着话,他回头看了一眼满脸不解的梁霄,冷声道:“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此次回去以后,便趁早改行,以后也不要再提你是焦老的弟子,明白吗?”
“明……明白。”梁霄点头应了一声,心中却着实有些不服。
他熬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在中医界有些地位,现在让他改行,又如何能甘心?
不过现在他也顾不得太多,只要能活命,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