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豪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本来之前伯父就与他们有联系的,就是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干掉秦武的,只是没想到秦武那么厉害那么毒辣。”
“好,就这样做吧,宇航,你跟着你堂弟去做!”郑惠仪说:“如果你不去的话,就回乡下吧,以后不要再出来就行了,平静地过完这一生。”
“不,妈,我跟宇豪去!”
“那就去吧!”
“妈,你等我的好消息,等我杀掉秦武就回老家借你出来!”
宋宇航信心满满,但郑惠仪却没有多大的希望,随他去吧。
“哥,我们走!”宋宇豪说:“现在就去省城!”
“好!”宋宇航对郑惠仪说:“妈,你先回老家吧!”
郑惠仪点点头说:“你们小心点。”
看着两人上车,郑惠仪低头对手里的瓦罐呢喃道:“玉山,他总是要成长的对吗?以前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他,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来得及,我让他去了,你会怪我吗?呵呵,这是你们宋家的独苗,如果他是个连为你报仇的勇气都没有,那留着这个独苗有什么用呢?你要怪的话就怪吧……”ъΙQǐkU.йEτ
……
宁海大学一处僻静园区小亭子下,一老一年轻人在下棋。
“**了!”年轻人拿起一枚棋子飞到对面基地去了,直接就将军,中间就隔着‘相’。
年轻人又笑道:“是双炮,哈哈!”
老者眉头紧皱:“这不行,不对,重来!”
“我说纪老,这局您已经第三次悔棋了!”年轻人严肃起来:“您要是再这么来,那就没法下了。”
“最后一次,就一次!”纪老说。
“可以啊,除非您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情!”年轻人说。
“那算了,这局算我输!”纪老索性重新开局,摆好棋子。
到了这里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纪老从没赢一局。
“我说秦武啊,你就不能让让我,让我赢一局,就不怕我血压上来?”
年轻人就是秦武了,他说:“那不行。”
“哼!”纪老很是恼火,不过他还有战意,摆好棋子后说:“再来。”
秦武说:“最后一局了,我让您五次悔棋,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纪老的情绪总算缓和下来了。
秦武说:“纪老,您认识我父亲,或者我爷爷?”
“别套我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