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又来到了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刚起又见二大妈在晾褥子,颜色明显不对。
“二大妈,您又把水洒被子上啦?”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二大妈也有点不好意思!
“不小心,不小心。”
屋里,刘海中余光一直看着兄弟,不说话,内心却不平静,兄弟,咱还行不行?又待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去看大夫。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医院,把事情说了一遍,大夫若有所思,这是大小便失禁的前兆啊。
检查吧,验血验尿验大便,拍片看肾瞧膀胱,一通检查下来,大夫也懵了,除了有点高血压外,没什么毛病,难道是神经科出的问题?
结果又折腾了一遍,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大夫只能来了一句:“晚上你就别喝水了!”
刘海中庆幸又憋屈,但能有什么办法,照做呗,别说晚上,一天不喝水都行。
晚饭,刘光福两兄弟吃的很小心,刘海中心思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儿子哪有兄弟重要,看到搪瓷缸子,算了不喝了,看了看自己的稀饭,算了,也不喝了。
这一举动让刘光福两兄弟看在了眼里,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今晚是不能做了,容易被发现,估计也尿不出来多少。
刘海中好不容易高兴了一天,结果第二天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星期天,这三天,刘海中又尿了两回,不得不说,刘光福兄弟完美继承了刘海中的特点,内毒,坑爹不遗余力。
不过他们也得到了好处,最近没挨揍。
刘海中哪有精力揍他们,上班精神恍惚,下班愁眉不展,医院都去了两回,钱没少花,死活查不出原因,还把医院领导召来了,以为发现了什么新疾病,反正都是一头雾水。
这天许大茂也一大早起来了,没再调侃二大妈晒被子,直接拿着纸筒往院外跑,当然还得捂着肚子。
随着许大茂的步伐,纸筒里的纸,开始被颠了出来,而且还是一叠一叠的。
从后院一直撒到了前院,有人想提醒,却适时的闭上了嘴。
“大茂,家里不是有厕所吗?”闫埠贵边捡边问。
许大茂头都没回。
“蛾子用着呢。”
闫埠贵小心收起这白皙的卫生纸,揣进了兜里,这可是你掉的,再说,几张厕纸而已,没什么,中院的秦淮茹、贾张氏以及后院的二大妈也捡了不少。
许大茂没去厕所,而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