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说,你要不说,信不信我把你屎打出来!”
“冉老师说过,秦淮茹也说了,怎么了?”
不等傻柱发出疑问,许大茂继续笑道:“听说秦淮茹想让你睡她,你没这个胆?吓得和鹌鶨一样,有没有这回事?”
傻柱立即想起秦淮茹抱住他,说晚上就是他的事。
“你胡说什么?哪有这样的事!”
“你猜谁告诉我的?”
许大茂观察的仔细,稍微一诈,就知道却有其事。
“秦姐?”
傻柱试探地问道,这事就他俩知道。
“有本事你今天就把她睡了,你才是个男人,睡不了,你就不是男人,我都看不起你!”
说完,许大茂一溜烟走了。
傻柱是属毛驴的,得捋顺了,还得激将,双管齐下,必有大用。
傻柱那个气啊,让一个女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他这个六尺的汉子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中午,许大茂没回家,而是去了食堂打饭,还故意凑到了秦淮茹身边,聊一些有的没的。
秦淮茹以为许大茂要约她,表面也很和气。
可这一幕被食堂里的傻柱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许大茂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差点暴走。
等到许大茂来到打饭窗口,傻柱毫不客气的颠掉了一多半菜。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
“傻柱,我就不和你这个女人计较了!”
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你才是女人,**都是女人!”
傻柱开启暴走模式追出来时,许大茂早没影了。
秦淮茹也受到了影响,是由傻柱徒弟给她打的菜,比平时少了很多,可现在也没办法,傻柱不在。
不是许大茂打不过傻柱,更不是害怕,他不能让傻柱这股气撒出去,只有这样,才容易干傻事。
下午,临近下班,许大茂慢腾腾出了轧钢厂,前往全聚德。
等他打包好鸭子的时候,憋了一肚子气到傻柱也回到了四合院。
不理满脸笑容、伸着手要饭盒的秦淮茹,径直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的手只是僵了一会儿,急忙追了过去。
“傻柱,你还伤心呢?”秦淮茹还以为是昨天的事。
“你不理秦姐了吗?”
傻柱没说话,直接回了屋子,秦淮茹也跟了进去。
“傻柱,别伤心了,冉老师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