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狠狠地瞪着张大伟，目不转睛。

张大伟被李自佑这冷冰冰的眼神盯得发怵，他讪讪地把烟熄灭，坐好坐正。

“看来在护城河农贸市场的教训你还没领悟啊？”

李自佑说着这话，又抬起脚，作势要踢向张大伟的样子。

张大伟又回想起了农贸市场的痛苦，他恐惧地抱着头，颤抖着说道：“警察要使用暴力我要告你！”

李自佑：“你这话可不要乱说啊，我只是在这里锻炼一下身体，踢踢腿！到时候要是追究起来也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你而已！我无非就是被局长批评几句，而你可不是骂你几句那么简单了！还想尝尝被踢的滋味？”

张大伟：“你……”

李自佑：“张大伟，我告诉你，你不用给我耍小聪明，你要是不老实说，就坐实了你杀了曹家4口人，那可是4条人命；一个是一条人命，孰轻孰重，只要不傻，就知道该如何选择！现在坦白还能从宽处理，要是再不配合，罪加一等，等着牢底坐穿或者一枪毙命吧！”

张大伟的额头不停地冒汗，他颤抖着去擦汗。

张大伟：“警察同志，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