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株连九族这条罪孽深重的道上去了。
石远想到京都中有莫聆风在,便果断背叛朋友,告知了程泰山。
程泰山作为程廷九族中的一员,吓出一身冷汗,当场就把程廷揍了回来,并且写家书一封,寄给程夫人,让程夫人和许惠然将其严加看管,避免出事。
直到昨日,他才“出狱”帮邬家搬家。
程廷小心翼翼走过桐油,上前和邬意一同搀扶起邬母,又捡起滚落在地的灯盏:“伯母,摔着哪里没?烫着没?”
邬母接过灯盏,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她惊魂未定往里走:“我去拿抹布来擦干净,老大要是踩着了……”
她一瘸一拐进门,程廷一拍邬意肩膀,把邬意拍的矮下去半截:“你哥怎么还没来?我都看到二狗......聆风带着娘子军回堡寨了。”
邬意承受了蒲扇般的大巴掌,龇牙咧嘴道:“就是。”
他忽然一拍脑袋:“会不会是我哥有伤,会晚两天到?”
“聆风到了,你哥不可能不到,”程廷把老黄狗从石阶下抱起来,塞进门内,“再等等。”
老黄狗晃晃悠悠往温暖光明处去了。
邬母拿抹布出来,邬意连忙从程廷手掌下逃生,夺过抹布:“我来。”
他把灯笼放到地上,蹲身擦地,边擦边道:“阿娘,明天咱们请几个下人,要是别人看到您干活,还得说哥不孝。”
“我哪会使唤人,”邬母转身进去,“我去看看火。”
邬意吭哧吭哧擦了一阵,耳边传来马车响声,立刻蹦起来,随手将抹布搭在露柱上,灯笼都不提就往下跑。
“这回一定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