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攒下点钱,钱包还没捂热乎呢,就都送医院里去了。
她要是能舍弃这个牛棚,不但土地公公的庙有地方了,她们家也能顺利起来。
我鼓起勇气踏进齐寡妇的家门,结果刚说了句她们家牛棚的位置不好,齐寡妇就直接一盆水泼出来了,说这牛棚是她男人留给她的,谁都别想打这个牛棚的主意,还说我是骗钱的死神棍,拽着我就要送官。
我还想再说什么,结果人家齐寡妇把上吊绳都拿出来了,说我再敢打她牛棚主意,她就直接一根绳子吊死在牛棚里。
反正牛棚是他们家的财产,男人死的时候,留下了多少祖业,她就要守住多少祖业,哪怕丢了一寸土地,她都没脸去见她男人。
我看了眼齐寡妇田宅宫上那块黄豆大的红斑,上面的血豆子已经成型,尤其是她瞪着眼睛骂人的时候,那些血豆子感觉随时都会窥破流血。
她跟这块灾难之地绑定得这么死,别人想拉她一把都不好插手,只能让她自己慢慢去全自己的因果了。
村子西边,大柳树往北五十米,也有处不错的位置,可那里偏是已经起了一个坟头子,也是专门找风水先生看过的,因为这个坟头位置选得好,他们家三分之二的人都已经考公上岸,吃上了官家饭。
现在他们家的运势主要就是靠祖坟支撑,虽然这种不留后路的吃风水方式,对子孙后代并不好,可这话人家是不可能听的,我要是敢去他们家里建议人家迁坟,他们铁定得拿铁锹把我拍出来。
一直转悠到太阳西斜,也没转悠出个结果来,我只能再次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吧,不就是一个鲍九嘛,我这就去见他,看看他能不能直接把我吃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鲍九的电话,电话接通,那边首先传来的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把手机远离耳朵,足足等了三分钟,里面才传来鲍九的声音:
“怎么样,羡慕吧?”
“老子不但还活着,而且,活得比你滋润,比你爽。”
“区区几个死鬼而已,他们活着的时候,我就能随便欺负他们,现在死了,难道我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我真该请你看看他们跪地求饶的样子,鬼凶起来确实比人还凶,可鬼怂起来,也是比人还要怂。”
“我不但把他们全都打得魂飞魄散了,在他们消散之前,我还每一个都认真折磨、羞辱了一番。”
“常安,你不知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