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小柔是不懂事,可是骂两句就好了,怎么能动手呢!
她说着,将藤条扔到一个佣人手里:去毁掉。
佣人连忙拿着藤条去了。
然后又俯身望向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姜柔,望着她衣背渗出的血迹,泪眼婆娑道:小柔,不是我置之不理,实在是你父亲这次被气坏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气,我要是拦着,他怒气更大。
这一顿抽是真的痛极了,姜柔大口喘气,范巧慧虚情假意一顿安慰,让她有些想吐。
小柔,是不是疼得很厉害,我这就叫医生。她说着夸张的冲佣人喊:都傻愣着干嘛,赶紧给陈医生打电话呀。
姜柔深吸一口气,笑出声:范女士,我没心情同你演戏,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再这么叫我,我撕烂你的嘴。
你个孽障!姜继业破口大骂。
我个孽障要回家了。姜柔忍痛从沙发上爬起来,忽然冲傅司渊嫣然一笑:傅先生,介意我搭个便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