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将来”,但能做到的有几个人呢,又会有多少被拒之在了门外。
身为凡尘俗世中的一员,我们只不过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或东西。
但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现实生活并非一场主观的美梦,有人得意,自然就有失意之人。
无数负面的情绪如同藤蔓般依附在心房,似乎所有坎坷皆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磨难。如果说所有的苦楚,都源自于我们对生活的不满足,那么我们何时才会感到满足?何时才会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常怀一颗安贫乐道之心。
如果说“年轻气盛”是个借口,那么这样的借口又能用到什么时候?十几岁的我们年少轻狂,二十几岁的我们风华正茂,那三十岁、四十岁呢?
摩罗尼尔学者曾言: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子,七十古来稀。难道非要等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我们才能明白什么叫做安贫乐道?
人活一世,大多的苦难皆源于我们对生活的种种不满。没人知道自己拥有了多少才能满足,或者说“满足”二字并没有一个精确的丈量尺度。
饥肠辘辘的人想要食物,穷困潦倒的人想要富足,内心贫瘠的人想要精神充盈,满足从来都不是老之将死而无欲无求的清心寡欲,更加不是在对生活或情感全然放弃后的淡然处之。
所谓的“满足”,不过是一株向阳而生,但又随波逐流的水仙,纵使有万般美丽的外表,可茎秆中却充满了毒素。
“初生牛犊”便成了让人所诟病的事物,只因它虽象征着活力与热血,但也代表着幼稚与不成熟。
我们走过了豆蔻年华,本该变得成熟稳重,可直到桑榆暮景时,忽才发觉依旧离彼岸相去甚远。筆趣庫
而那些所谓的情感,起初大多都如小鹿一般,在我们心里蹦跳,总是显得激昂亢奋。
但随着时光流转,它们渐渐褪去了幼崽的稚嫩,头顶上的一对利角更是在摆动间划开了血肉,曾经的情愫自然也变成了痛不欲生的冷汗。
宛如残花枯木般的情感,在经过了疾风骤雨的捶打后,只会像镜子落地般碎为残片,最后在某个夜雨纷飞的秋夜里消散不见。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那些宛如过客般的情感旅人,自离开的那天起便令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那支尖啸锋利的短箭,刺中的皆是用情至深之人。
把幸福建立在别人身上,是件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