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床一致。
楚安,“总而言之,我失败了。”
刚坐到钢琴前,楚安便感到一阵恐慌袭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响声如同那张床和凳子,他汗流满面,乐谱在他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
楚安加重了其中一个键,它没有发出的声音,但再一次轮到它的时候却发出了极不协调的嘎吱声,这个按键如同点燃了可怕的导火索,瞬间引爆了他眼前的钢琴,楚安被击晕在钢琴键盘上。
……
黎明,楚安的房间。
楚安,“突然就在那一天,所有一切都崩塌了。谎言使我们心存希望,让我们感到自己是特别的存在。”
楚安头压在印有钢琴键盘的枕头上,一个又一个星期,始终卧床不起。
失败的阴影挥之不散,纠缠他,折磨得他脸颊凹陷。
他辗转向另一侧,另一侧也空空如也。
在床头柜上,散放着一瓶瓶的镇定剂,闹钟的指针指向早晨六点。
楚安,再次孤伶伶的,一个被失败的幽灵所纠缠的人,坠入无底的深渊。
他的女友在他睁大的、呆滞的双眼前走过,她离开了他。
门砰的响了一下,楚安的瞳孔越变越大,逐渐充满整个屏幕,屏幕变成黑色。
楚安,“我勉强地活过来了,我成了钢琴调音师。”
……
白天,茶餐厅
一盘盘盛着各种奶油蛋糕的碟子排列在一张酒亮的白色绣花桌布上,有巧克力的、红色水果的柠檬的。
贪婪的叉子整齐的切开了它们,稠腻的意大利热巧克力溢出阵阵浓香,正从银白色的巧克力壶里缓缓地流出来。m.bīQikμ.ИěΤ
两个新碟子被不耐烦的服务员粗暴的放到了点子上。
楚安,瞧瞧这个服务生,多可爱啊。
在这间餐厅里,他与前老板兼经纪人陈蒙聊了许多,谈到现在调音师的生活,似乎很是有些得意。
至于曾经的钢琴师?
或许已经不在了吧,谁知道呢。
……
白天,公寓。
楚安笔直的坐在钢琴前,一个瘦弱的老男人递给了他一杯水,他“好像”没有看到,干是老人抓住他的手,引导到杯子前。
这种接触鼓励了楚安。
场景切换。
老男人变成了头上带着卷发夹子的家庭妇;一个化了妆、系着领带的男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