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官的幌子,刘海中就乖得跟兔子一样。
像傻柱,只要摆出一副为他好的架势,怂他两句,他就像一条狗那样,可以为易中海到处咬人。
对于李东来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
易中海收起凌乱的思绪,让大家伙都回了屋,然后凑到许大茂身旁,压低声音:“大茂,你可要记得你的话,要不然,哼哼。”
背着手,飘然而去。
“哼,老东西,我早晚玩死你。”许大茂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
他回到屋,对着镜子查看伤势。
嘶,被打成猪头了。
“爹,咱们还是暂时回同县住吧,万一这个李东来再来这么一次,我可扛不住。”
许大茂想起刚才的事情,现在还有点害怕。
那李东来简直疯了!
如果不是身体好,说不定现在已经嗝屁了。
许杆子没理会他,把烟袋锅子挎在腰间,趁着夜色向李东来屋里走去。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许陈氏在笆篱子里受苦。
李东来回到屋,刚准备坐下来阅读课本,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拉开门。
许杆子面如死灰:“李医生,我是许大茂的父亲,能进来说话吗?”
“请吧。”李东来把许杆子让进屋,又关好了门。
许杆子进了屋,下意识打量一下,被屋内的摆设惊呆了。ъΙQǐkU.йEτ
清一水的红木家具,水磨石地砖,领导家里才有的卫生裙,领导家里也没有的电视机。
听说还是医院的主任。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得了痴心疯。
这样的人物,你巴结还来不及。
为何要惹他呢?
“那个,那个,李主任,我先替许大茂向你谢罪了。”
许杆子支支吾吾半天,脸憋得通红,作出一个鞠躬的姿势。
李东来连忙站起来,拦住了他:“许大伯,咱们素不相识,你的年纪又比我长,这么做,我可受不起。”
许杆子耷拉着脑袋,恨恨的说:“相信李医生也看出来了,诬陷你的其实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家老婆子完全是因为溺爱他,才他顶罪的。”
李东来淡淡的说道:“我很清楚这一点。”
许杆子接着说:“我想让你去跟派出所的同志讲清楚,让他们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