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好,没作出来也罢,他都达到了目的。
但他没想到陆明临场发挥写的也这么好。
“现在我有资格来评判你的作品好坏的资格了吧?”陆明冷冷的道!
这下所有人都嗨了!
这是正面硬钢京作协的会长!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现场写首水平高的不行的朦胧诗,再说你不行,你看行不行!
一股浓烈火药味在节目舞台上蔓延。
台下的观众也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钟立人,想知道他该如何应对。
市中心一院。
张继文的病床被摇高,挂在墙壁上的电视被打开,正播放着《与你有约》。
陆明念诵《一切》的声音回荡在病房内,他不由得握紧拳头。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陆明平静的眼神似乎穿过屏幕望着张继文,你能奈我何?
张继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老头子,顺顺气,喝口水!”张继文老婆拍着他的胸口,从床头桌子上杯子。
张继文一摆手,将她手里的玻璃杯打飞了出去,玻璃杯摔在地上,玻璃渣子飞溅四散。
彩洁连忙低头去拾玻璃渣子,手被玻璃碴子划了个口子,鲜血浸染了大理石的地面,晕出妖艳的图案。
他嫉妒!胸膛中有一团名为嫉妒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凭什么他陆明就能写出这种水平的诗?
凭什么陆明能把三国讲的妙趣横生,精彩连连?
凭什么他就能名声大噪,让人喜爱?
自己则是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被人指指点点。
凭什么?
张继文用手捂着心脏,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他不相信钟立人的手段就这么一点。
摄影棚。
钟立人叹了口气:“陆老师确实是大才,如果你没有说谎的话,你第一次写朦胧诗就能有这种水平,我确实拍马莫及。”
陆明平静的看着钟立人,一般说这么多话,肯定后面会有个但是。
钟立人都属于是明着说自己没有评价他的资格,自己直接踩头,钟立人怎么可能就忍了呢。
陆明觉得他的燕国地图有点长了。
“但是。”钟立人好似叹息了一声,带着无尽的惋惜。
“但是什么,有话钟会长不妨直说。”陆明也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他要看看钟立人的燕国地图里,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