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是我还是很难受，自然而然地朝北冥御看过去。

如果那个面纱女子真的是那个什么莹的话，北冥御会怎么样？

北冥御又从茶机上拿起一文件，“我关不心她是谁。”

（真的，他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那个女是谁。

他只想抓到她，和她养的那只厉鬼，让她不能再伤害然儿就行了。）

何盛年瞅了一会漫不经心的北冥御，他本来想说话的，可是后来又扭头看了我一眼，又不说了。

何盛年那个表现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觉得那个面纱女子是于莹么。

一直说不在要在意的，可是我的心一沉再沉。

“阿御！”何盛年对北冥御道，“我给嫂子开的药里有一种是需要亲人签字，你跟我到药房吧！”

北冥御抬头瞅了一回何盛年，才把手上的笔搁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去去就来！”北冥御对我说了一句，就跟着何盛年出去了。

可我感觉，事情并不是那样，何盛年是有话不想让我听到吧。

—

“你想和说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叫出来！”出了病房的北冥御才走了几步，就不走了。

“阿御！”何盛年转身，“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那个中年女人的女儿是莹……”

“不会是她！”何盛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北冥御的声音马上就起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会是她，你怎么肯定？”何盛年问道。

“因为她不是那样的人！”北冥御说这话的时候，思绪有些飘。

”那个时候的她，怕他都到了那种程度，走得那么绝然，她怎么会回来呢，而且于莹的母亲我见过的，那个中年女人并不是于莹的母亲。“

何盛年瞅了北冥御好一回，才又开口，“你还爱她？”

”爱她？于莹？“看着何盛年的北冥御一怔。

（他是否还爱着于莹，又或者是他是否有爱过于莹。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以前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于莹，是因为于莹总是和他的发作，还有恐怖的长相连在一起。

所以北冥御把于莹和他的真容一样，紧紧地捂住，不让任何人看到，不准任何人提及。

还是那句话。

既然在沈星然没有进来以前的日子，都不算是日子。

既然不算是日子，那他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