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似乎是要把所有的怒气,全部扔给她。
疯狂的北冥御并没有发现,身下的人身体僵得像一块木头。
当一切都结束以后,北冥御靠坐在床上。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的嘴角溢着血,床单都被染红。
整个人,早已没有了意识。
其实在北冥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沈星然就已经没有了意识。
在普罗旺斯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接着又马上风尘扑扑地赶过来。
过来到后北冥御又不肯见她,让她在大马路上饿了半休,冷了半休。
沈星然都是靠着身上的那一口强撑着。
那样的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北冥御强拆一般的爱呢。
北冥御的目光一直盯在沈星然的嘴。
就算是不醒人事了,沈星然的嘴唇仍旧是紧紧地抿在一起,还有血流出来。
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在咬嘴唇。
北冥御突然觉得喉咙卡得难受,伸向沈星然嘴边的手都是轻颤的。
北冥御费了一些力气,才把沈星然抿着的嘴唇弄出来。
那里,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早就咬破了。
北冥御把唇轻轻地降到沈星然的唇上,细细地吻~干~她嘴唇上的血。
北冥御的唇从沈星然的唇离开,凝视一下她,手缓缓地盖在沈星然的小腹上边,轻轻地按了一下。ъìQυGΕtV.net
拉过被子,盖在沈星然有些支离破碎的身上。
这一系列动作结束以后,北冥御平躺在一旁,望着天花板,发呆了很久很久。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在车上。
身上裹着一张毛毯,而毛毯里边的我,身体是光果着的。
只是匆匆的一瞥,就看到了满是爱过后留下的印迹,而且那个印迹触目惊心。
只要身体稍稍地动一下,感觉每一块肌肉都是疼痛的。
车子有些颠簸,一个幅度有些大的摇晃,我都痛得咧牙。
眼里余光看到身旁一道修长的身影。
我知道是北冥御,但是不敢看他。
既怕他,又羞于见到他。
又一个大幅度的颠簸以后,北冥御突然拉开一直挡着前排上方的帘子,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向开车的司机。
“先生,对不起!”前方的司机声音颤颤地道歉,“刚刚有一个坑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