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是要创伤药。
说要创伤药也还算了,还说是给他用的。
这这都算了,居居然还说是那个的时候弄伤的。
真是老血吐出了几斤,以后让他怎么在北冥御他们面前抬起头。
简直比杀了他更难受。
“你别生气了嘛。”
杜小篱哄着成言新,小脸上全都是我错了。
成言新撇开脸,他就是被这张无害的小脸骗惨了。
什么她弱,什么她被下药。
呸!
她一个五级僵尸,弱个毛,下个鬼药。
“别生气啦,我给你上药。”
杜小篱把成言新的身体搬正,成言新只能任由她搬。
其实他现在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在与她那长达六个小时的隔合里,他身上的力气早就被杜小篱榨得一干二净。
“呜呜……”
给成言新上药的杜小篱突然哭了。
“你哭什么?”
成言新瞪着杜小篱,痛的得他,哭的应该是他好不好。
杜小篱非但没有停下来,哭得更伤心了,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地掉下来,砸到成言新身上。
哭得梨花带雨,瞧着真真可怜。wap.bΙQμGètν.net
“我没死,你不用哭成这样。”
“哇!”
杜小篱哭得更大声了,她一把抱住成言新,“把你弄疼了,我心疼死了,对不起,对不起。”
“……”
云露台上的哭声持续了好久。
“小篱。”
成言新的声音,浅浅的,柔柔的。
伏在成言新身上的哭泣的杜小篱愣了一小会,才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成言新。
成言新看了一小会杜小篱,才抬起头,轻轻地擦拭着杜小篱眼里的泪水。
“别哭了。”
“可是……”
“我会心疼。”
不管杜小篱是不是五级僵尸,还是什么大神仙,在他眼里,就是他心中的那个杜小篱。
从她挂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放不下她。
永远的牵肠挂肚。
从父亲的事件后,他的心就被他锁上了,他发誓此生不娶妻,不生子。
她去突然出现了,一点一点地撬开他心上的那把锁。
然后在他孤苦的心里,撒下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