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处,而且还会给我和家人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正常的。那时郑国昌**刚好不在,我当时直接找到了王传忠,也就是广东省**当时的副**,我找到他后,把玉玺上交了,当时在场的还有省**秘书长李成安,由于关系重大,王传忠和李成安一再嘱咐我,不能向外界宣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合情合理,我想想也是,当时广州**内外都有强敌,风雨飘摇,任何一个事件都可以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林雨田说道,“那后来呢?为什么还是扯上你了。”ωωw.
“我自以为烫手的山芋交了出去,自己可以得个清静,没想到的是,不过半年,当时的广州**就迅速垮台,换了军阀陈如相上台,一开始那人对我还算客气,但有一天他态度突变,要我交出传国玉玺,”王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一听,顿时没了方寸,想必那陈如相并未得知传国玉玺的真实下落,或者是原来的旧**为了脱事,并没有把玉玺真实的去处如实告知陈如相,更有甚者,可能传说那传国玉玺一直在我的府中也并非没可能的,这是我后来所遇诸多荒唐事的根源,许多的事我听都没听说过,唯一可能与此有关的人又相继远离,余下的事我更是说不清。”
“也就是说,你交出的玉玺到了旧广州**里,但玉玺却无故失踪了,而陈如相却依据民间传闻依然认为玉玺还在你手里?”周正问道。
“正是,那陈如相是旧**的敌人,得不到真实的消息再正常不过了,而后旧**里的王传忠病故了,而李成安又到海外定居,与别人说起时,也只是清描淡写地说道:可能在广州**撤离过程中不慎遗失了。但越是这样,越加重了各方对于我的猜疑,”王隐说道,“后来加上小报的无下限加工,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再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报纸说的事,但风吹岭一战,我并没有在山崖处死去,我和王粤已于三天前早早地逃到甘糖镇了,死去的是家中的家丁,喔,也就是武成义的弟弟,武成忠。”
“这么说来,是武成忠用了偷梁换柱的法子,以自己的死暂时保全了你?”周正说道,“但我还是不明白,如果是逃难你哪来现在的身份?而且这个身份也不是一般的人能随意提供给你的吧?”
“周队长说是的,像武成忠这种偷梁换柱的法子,不过几天就会被人怀疑并识破的,但有了这几天的时间,我与家人就能走得更远,能伪装得更好,生存下来的机会更大,原来府上的那些人,与如今的人不同,为了所谓‘主子’,牺牲自己就是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