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小组,他们则会要求临邑县的厂家根据这些要求去修改产品的外观、样式、细节功能,然后将这些新生产出来的产品交到你们手上,用以冲抵白条债务。”
“嗯,这样调整生产出来的产品,一开始的价格肯定会比同类产品贵上一些,但放心,由于都是政策扶持下的特价商品,与其它同类产品比,贵的并不多……自己家里的货什嘛,用的舒心最重要,大伙说呢?”
“当然,大家提出来的调整需求也不能不着边际,最好只是在原有的商品基础上小改,否则人家厂家是做拖拉机的,你非要让人家改出一辆坦克来给伱,那也不现实啊,是不?”
这个笑话并没有逗笑大家,众人只是扯了扯嘴角,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安和局促。
让他们这些泥腿子给那些大单位提要求,然后按照他们的要求来生产货什?
这、这、这……
对于众人的反应,秦祥也并不意外。
即便中间曾经有过一二十年的小风光,但几千年来,他们这些从土里刨食吃的庄稼汉子从来都是活的最卑微的那伙人,最近十余年又重新习惯了什么都默默受着的他们,一下子很难接受某些转变。
(特别标注一下,我很认同曹锦清老师在《黄河边的中国》一书中的某些观点,从群体性层面来说,以1952/1956为分割线,之前和之后出生的农村【基层群体】,广义上来说不应该被视作是同一类人,所以以后再说“坏人变老”之类言语的时候,麻烦请先划定一下范围,否则只会凸显你的无知。事实上,这也是本书框架的一个重要支撑点……其实我不是很想强调这方面的内容的,但最近某些评论已经狭隘无知到连我这种自诩脾气还不错的人都感到血压飙升的地步了,因此在这特别提一嘴。)
………………
严老西曾经说过,对于庄稼汉子来说,说不如做……实在没那个条件的话,讲讲真实案例也总比你空口白牙的在那乱侃一通强的多。
于是,察觉到众人心态的微妙转化后,秦祥开始讲起了案例:“叔、婶,其实这事没你们想的那么难张口,人家临邑县那边早就这样做了……靠近陵县的那個石坪村知道不?”
“人家工作小组前往石坪村推广这个债务置换模式的时候,一开始是推荐他们村的人换两台小型收割机去抢收早稻的。”
“结果人家石坪村的人也不含糊,当着一大堆领导和厂家负责人的面顶了回去,说你们那小型收割机不好使,不适合俺们石坪村的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