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各地的主管单位,协助开展当地工作,在这张日积月累形成的人脉网之下,有些事情自然不可能再局限于个人本身。
按张文顺那个死胖子的说法:“既然我们这些后妈养的铜仁人凭借着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要命的精神,努力了十多年凭借自己的本事爬到了这个位置,公司自然应该给我们给予相应的倾斜。”
因此,在某种公司高层心知肚明的规则下,从70年代中后期开始,钻探公司每年向铜仁地区的反哺力度,真的不能算小……这么说吧,从1979年开始,钻探公司每年账上都会有超过1亿的进项,到了80年代中期,这个数字更是超过了2亿;其中约有一半,则会以分蛋糕的形式,反哺支援以西南为主各个地区,而鉴于那些铜仁人在钻探公司的重要性,从八十年代初开始,公司每年向铜仁地区反哺的额度,不会低于500万,有些年份甚至能达到逼近800万的水平,在那个时候,这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种反哺,方式多种多样。可以是人才输送,可以是项目共建,可以是包含各种物资在内的白条,甚至可以是宝贵的外汇拆借……当然,最常见的还是以三产项目合作开发的方式,向铜仁地区直接投资。
只不过,论及经济发展的综合制约性和项目实际操作的复杂性,贵州那边堪称全国之最,一个项目要想起来,其难度甚至要远比陕甘宁青藏等大众心目中的边困地区要大得多。
所以不出预料,钻探公司这些年在铜仁地区合作开发的那些三产项目,一个水花都没冒起。
实话实说,虽然这种反哺属于是惯例,而且公司其实自始至终也没期待着那些项目能够盈利;但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哪怕是铜仁地区那些“故人”们当面求上门来,张文顺他们也实在没脸皮再向公司伸手帮着铜仁要更多的蛋糕了……毕竟负责执行这一块的鑫泰公司虽然菜,但其余地区好歹能保持个15左右的项目三年存活率,以八十年代的市场环境,对于资源充沛的央企来说,15的项目三年存活率跟0的项目三年存活率,其中的差距还是蛮大的。x33
所以,哪怕从1986年开始,铜仁地区的反哺额被降到了一开始的500万,并且一直维持了三年,而对应的巴蜀绵阳和滇南陆良,反哺额度却从以前彼此差不多的水平一下子激增到了1500万……这中间虽然有配合西南石油局其余兄弟单位大开发计划的考量,算得上师出有名,但这种巨大的落差还是让钻探公司的那群铜仁人心里空荡荡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