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走了?”
皇城东安门前,张延龄摆摆手,准备和哥哥张鹤龄告别。
张鹤龄笑道:“不和为兄一道去兵马司上任了?兵马司应是不会如锦衣卫这般的。”
“不去了,突然觉着没多大意思!”
张延龄有些兴奋之后的索然无味之感,感慨道:“今日这北镇抚司一趟,刺激倒是挺刺激,哥哥看来感觉不大。但弟弟却是起初心惊,后来心奋,再后来心累,心情可谓一波三折啊。唉,果然哥哥才是为事之人,弟弟我不是能当场面的人啊!”
“哪有这种说法!?”
张鹤龄笑着摇摇头,:“只需得抓住核心,分清哪些是我们想要的,哪些是我等不能要的,再朝着核心、目标行去即是。纵然过程里有些曲折,只要底子在,无非是多费些工夫,少费些工夫。”
张延龄若有所思,哥哥的意思,底子为何,他大致知道,还有何底子比得上的宫里的两位至尊。可核心呢?又如何去区分要与不要,太是模糊了。
想了一圈,他依然感慨,道:“罢了,罢了,弟弟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干咱们的营生吧。这个好找,做出东西,卖银子就成。嗨,本来我便是要干营生的人,怎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张鹤龄朗声一笑,摆摆手:“哈哈,去吧,好好管着咱们的营生!”
“走了,走了!”
张延龄也是摇摇手,调转马头后向皇城内而去。马匹渐行渐远,没一会便消失在张鹤龄的视线里。
这时,张海打马移到张鹤龄身边,抱拳请示:“伯爷,卑职陪您一道去兵马司?”
“兵马司你便不用去了,去帮本伯跑跑腿。”
“伯爷哪里话,卑职是您的下属,给伯爷跑腿,替伯爷办事,是卑职分内之事,亦是荣幸之事!”
张鹤龄淡淡笑道:“看你这做事、处事倒也有些章法。今日的表现,本伯基本满意,日后如何,本伯不知。今**在大门之外,应是有所察觉。本伯在北镇抚司大院里,和镇抚司上官们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本伯还不怕告诉你,在指挥使的官廨之中,本伯和牟指挥使谈的很不愉快。因而,本伯很确定,日后咱东城千户所,除非不做事,否则日子不会好过。若是你认为跟着本伯是荣幸,或许你在锦衣卫的路比原来还要艰难几分。看你是个灵醒人,是否已考虑清楚?”
“伯爷,卑职无需考虑!”
张海回的很快,几乎不带任何犹豫,道:“伯爷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