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还不紧绷。

这简直比他店里的雪莲膏还要好，他心动了。

如果他的铺子里有着这个润肤膏，就算红香阁再想打压他，也没那么容易了。

用力地抓住白瓷瓶希冀地看着秦悦，“这是谁做的？不知你能不能告知与我？”

“我做的，肖老板可是看中了它？”

“你？”

肖程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才多大啊？

就算之前独自来买胭脂时足够镇定多智，可她怎么可能有这本事呢？

莫不是别人做得不好露面，所以才让她帮着代卖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也没有揭穿，而是继续道：“我的确看中了它，不知你打算卖个什么价？一个月可以供多少货？”

“一个月二十瓶，每瓶二百铜板。”

“什么？”

肖程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老板是对于价钱不满意，还是瓶数不满意？”

秦悦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平静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十四岁。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

肖程杰想要解释，可斟酌了半天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觉得太便宜了？”

秦悦帮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