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是师兄妹相称。
“师父,又见到您老人家真好。”一道轻佻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正是那踩在夏氏医馆匾额上的灰衣青年。
“尚安云,你这个白眼狼!”夏言慎怒吼。
“敢和我们尚会长这么说话,你找死?”
“打碎他的牙。”
几个精壮汉子就要扑上来。
周浴眼神一眯。
其带来的几个便装王府护卫就要动手,忽听一声急喝传来。
“慢!”
却是那灰袍青年喊道,一群精壮大手也停下看向他。
灰袍青年看也不看夏仲和夏言慎等人,只看向夏景堂:“师父,念在师徒一场,今日弟子尚安云就在这里为您老送行了。”
说着,他重重一鞠躬。
夏仲脸色一沉。
这是咒他爷爷死呢?
夏景堂更是气的脸色发紫,恨不得冲上去拼了这条老命,不过他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掌拉住了他的胳膊,回头一看,那是夏仲的手掌。
一看到夏仲,夏景堂心里的气忽然都散了。
“哈哈,”他不怒反笑,像看**似得看向尚安云:“尚安云,你十一岁拜入老夫门下学医,老夫也知你无心医术,只是家里吃不起穿不起,想在我这里找条活路,可老夫盼你将来有一技之长,依旧将一身所学传于你,我实在不明白,我夏景堂到底哪里亏欠了你?”
“师父之恩,安云铭记于心,日夜不敢忘。”尚安云起身,看着夏景堂重重道:“师父你放心,以后只要有安云一口吃的,就有您一口喝的,只要有安云一件穿的,就绝不让你冻着。”M.
“好,”
“尚会长仁义!”
一群精壮汉子喊道。
“不过这医馆,现在归尚氏牙行了,师父你在牙行进的那批药钱未付,便拿医馆抵押,这是事先说好的,师父该记得才是。”尚安云道。
他也着恼,这次听从南郡王府侥幸回来的那些名医们说,名医们死了不少,夏景堂这么多天都没回来,应该死了才对,怎么又回来了?
若是早知道夏景堂还活着,按照时日,他还不能来夺医馆,可是现在出弓没有回头箭,让他收手是绝对不行了。
他却不知,那些名医都被吓住了,哪敢多说南郡王府一行,就连自己是被夏仲救了都不知道。
“你卖的那是假药!”夏景堂怒道。
“假药也是药!”尚安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