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下,日光如晦,蒿草没径,人迹寂灭,远处一片荒林,阴气森森,里面遍地坟茔。
阴宅不树不木,阳宅不庙不坟,这是阴阳五行常识。
但是这里到处断壁残垣,到处远离蒿草过人,坟茔满园,阴风四起,冷雾缥缈,吹得杨叶合掌如同群鬼齐唱,槐树虬根突露地面又深深扎入阴坟。
觉静大师五人骑马在汶上县祝家村转了数圈,方圆十多里不见半点炊烟,更不见半丝人气,连个问道的人都没有,只见这里田地荒芜,一片鬼气森森。
眼前这座大宅院院墙倾倒,房屋坍塌,院中蒿草过顶,蒿草里隐没着数十坟茔。院里的两棵野生大槐树上,三只夜枭瞪着面前的这五位不速之客,不时发出“桀桀桀”的怪叫声,让人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师兄!我们大山里传说,夜枭是阴曹地府使者,千万不要让夜枭数清你的头发,不然就要到地府报道去了!”阿波望着树上与他对视的夜枭,用手胡乱摆弄了下头发说。
叶巽静和感到背脊蓦然腾起一股凉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人伸手使劲锤了阿波两拳,把阿波痛得龇牙咧嘴喊道:“不带你两口子这样欺负人的!”
阿波话音还没有落地,一脸通红的静巽儿两人上前对阿波是一阵混合双打!吓得阿波躲在了觉静大师背后再也不敢出来!“大师,你还管不管你闺女和你女婿了,他们联手欺负我!”x33
觉静用手指使劲点了点阿波额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这孩子,我们出家人的玩笑也是开的!”
“没想到明定王一家被抄杀后,这祝家庄竟然一片荒芜,不见半点人迹!”觉静大师长长叹息一声说。
“康熙四十七年,这明定王被抄家后,所有子女近亲一百多口都被康熙帝判抄家问斩,明定王朱慈焕被康熙帝以真作假凌迟处死,但村里周遭百姓何辜,也落得这样凄惨下场?”觉静大师满面悲怆,望着这一切。
“静和,你还记得在定王府一些往事吗?”觉静大师低声问静和。
“当年弟子刚刚五岁,有一事特别奇怪,一天晚上,我祖父把我义父叫到院中,父子二人在后院里一棵在老枣树下挖了一个深坑,埋下了一个木箱子填埋了一层土,又用石臼捣了半天,又在上面埋了一个木箱,浇上了水,第二日,那老枣树叶子全都蔫了,过了半个多月才恢复了过来!我本特别喜欢吃那棵枣树上结下的大红枣,所以记得十分清楚!”静和回忆道。
然后静和就在院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