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说着弟弟的不堪,说赵与芮先在角楼里吃盘上的东西,后来还带着孩子们回来拿,所以丞相肯定知道他不懂礼节。
母亲全氏伤心道:“娘亲也向余先生请求,奈何余先生不肯,哎,只怪咱们,没有这个命吧。”
赵与莒在告状的同时,余天锡刚好来到赵与芮房间。
赵与芮大为意外,赶紧请他进来。
余天锡道:“我不进去了,就问你一件事,刚才你最后,写的什么字?”
“福祥安康”赵与芮笑道。
“为何当时会想到写这四个字?”
赵与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与芮说出来的话,余先生定要取笑与芮。”
余天天锡含笑不语。
赵与芮继续道:“在与芮看来,做人呐,最重要的是开心。”
“当不当得了沂王,每天还要一样过。”
“如果能做沂王当然好,那与芮希望,每天都有好吃的,好玩的,开开心心的,只要身体健康,再有些漂亮的小娘就更好了,哈哈哈,余先生,与芮是不是一个毫无志向,只图享乐的俗人?”
余天锡也哈哈大笑:“我们都是俗人,与芮只是说了实话。”丞相喜欢的就你这种俗人。
“虽然这次我们兄弟都没有被丞相选中,但无论如何,余先生的大恩,与芮会永远记在心里。”
“与芮希望娘亲,舅舅,余先生,还有所有关心过与芮的人,个个都福祥安康,事事如意。”
“请受与芮一拜。”
弯腰便拜。
“哈哈哈。”余天锡再次大笑,伸手扶住他:“不敢当不敢当,与芮免礼。”
说罢,伸手拍拍赵与芮的肩膀,转身而去,走出门口时,又回头深深看了眼赵与芮,史弥远虽然没有当场表态,但余天锡已经能断定,沂王之位,非赵与芮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