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从庆元府弄到五万石粮,用来供应定海水军。
后面莫泽又继续报了一堆数字,赵与芮大概听了下,什么庆元府商税四万八千贯,牙契钱七万多贯,榷酒多少,整个庆元府去年收入九十多万贯。
听完后就感觉还不如自己在临安多开几个球牌室,这里水份肯定不少。
最后莫泽总结,去年为朝廷上缴两百八十八万石粮,五十六万贯钱,目前庆元府包括各县,存粮为二十八万石,钱二十六万贯,现在才二月,这些钱和粮还需要运转整个庆元府,至少要等到夏秋粮收上来才行。
赵与芮听完没啥表示,沉默着不出声。
庆元府身为南宋此时的十大城市,为朝廷的全年贡献才这么点,南宋巅峰期年收入一亿贯的数据呢?
来到南宋这么久,越了解南宋,他越感觉到南宋的混乱和**,从上到下都烂到透了,如果不能彻底的翻过来整改,这南宋真的没救。
庆元府帐面上只有两百多万亩田,实际肯定不止。
账面上只有四百多万石产量,实际远远不止。
帐面上只收到九十多万贯,实际也是远远不止。
此时泉州、广州市舶司的收入就达一百多万贯,庆元府做为通商日本和高丽的主要港口,怎么可能只有三十多万贯?
见赵与芮不出声,莫泽和聂子述对视一眼,笑道:“魏王若没有意见,咱们一起通签,上报朝廷。”
这是赵与芮确认,他来到庆元府后,只接收到二十八万石粮,二十六万贯钱。
赵与芮抬头看去,莫泽几人面前堆着满满的帐本,若拿过来,肯定能看的更清楚。
算了,他们恐怕早就做好了假账?
赵与芮现在不想和史弥远争权,还得低调,于是很痛快的承认了。
财粮之后,就是人事权。
聂子述立刻问:“李知县(李宗勉)为何要换主簿和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