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答应你负责你往后的医药费,咱们不计前嫌向前看,这不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得那么难堪?”
赵然没回嘴,蔡畅忍不住了,“师傅,你说这话就有点没意思了,是辛夷任性妄为,偷偷开车来服务区,纠缠赵然,逼他离婚,跟自己在一起。”
“然哥拒绝,说当她是妹妹,辛夷接受不了,气急之下,马路上冲去,是赵然不顾生命危险救了她。”
可能太气人了,蔡畅呼吸不顺,张大嘴喘了两口气,继续补充,“师傅,听你的意思,是赵然不识好歹,不近人情,不给辛夷一条活路?”
傅建国冷冷的看了眼,当即呵斥,“事情本来很难办,你还在这里添堵,安的什么心。”
蔡畅梗着脖子回答,“安的好心。”
傅建国气的脸色铁青,“你给我滚。”
蔡畅偏头,倔的跟牛一样,“我凭什么滚,我还要证明赵然的清白呢。”
廖老师也站在儿子身后,“傅建国,你没资格赶任何人走,我看你就是心虚,要不然能有这么多的废话。”
傅建国捂着心口,连连后退几步,后腰靠在桌上时,才停下来。
他不管别人,只看赵然,“赵然,你也是这个态度。”
赵然毫不回避,“是的,这事我不想背黑锅,我来单位时,就连守门的大爷都骂我忘恩负义,不是东西,我不解释,不辩白,这个耻辱就得我自己背一辈子。”
“但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想当阴险小人。”
他直视对方的眼睛,傅建国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坚定。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但他不会承认,也不会退步。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压根没路可退。
傅建国把手套一扔,抓起旁边的毛巾擦擦“人造”的汗水,“看样子你连我这个师傅也不认了?”
赵然不能坐的太长,只好向后靠着,“不是我不认,而是师傅不要我。”
傅建国把毛巾一甩喝了口浓茶,嘴里**茶叶时,又开口,“你可要想清楚了,和我决裂,今后并不是在这个县城呆不下去,而是宛城整个汽车行业。”
“我把你当儿子的培养,希望你和辛夷在一起,继承我的衣钵,然后我再找人把你往省城调,到时进入体制内,多吃几年苦,你就能成国企大厂的领导。”
“可你偏偏娶了个黑丑的胖子,把辛夷的喜欢当做没用的东西踩在脚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