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明单手撑着下巴,醉眼朦胧的看着对方,“后来听说赵然跑手续圈地要办厂,那我肯定不能让他得偿所愿,所以在各种手续上多费了点小心思,让他多跑几趟,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他的厂子办不成,他还是那个穷光蛋,不料人家找了人直接把事儿办成了,还把我给开除了,现在想想都是泪。”
肖明明不服气,一挥手把玻璃杯打落在地。
酒水和玻璃渣子溅的到处都是。
他趴在桌上,一边流口水一边说,“不过他别得意的太早,有人等着他犯大错呢。”
顾三三只喝了一杯酒,整个人特别清醒。
听到这话,弯腰拍拍他的脸。
“肖少,醒醒。”
肖明明撑起双臂,身体歪歪扭扭,“别拍脸,我清醒着呢。”
顾三三把头凑过去与他靠在一起,“听你这意思,这个人很厉害呀,就是不太清楚他出生何地,甚至和赵然有什么怨恨?”
何止是怨恨呀。
肖明明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树,在打了几个饱嗝之后,大着舌头说,“我当你是好兄弟,把这事儿就告诉你了,这人是他原先单位老总的小舅子,叫程度,这小子是家里的老来子,整个人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疼,原本让他在姐夫单位好好混日子镀个金。”
“谁料,赵然不长眼,与他多次起了冲突,人家打心眼里记恨他,要找机会收拾呢,听闻,过几日程度身后的大佛要过生日,我还想着找机会我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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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么嚣张。
原来身后真的有大佛。
只是这个大佛有点神秘。
顾三三本人觉得有些危险,把人推到了旁边。
他则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口的喝着。
肖明明酒量不行,但吐露的可是真言。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肖明明身体一软,向后一倒。
桌上的东西带倒了大半儿,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倒在地上几乎人是不行,打起呼噜来。
顾三三用脚碰了碰,“醒醒。”
对方没有给他回应。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蹲下来,用手拍拍对方的脸,,“要去参加大佛的生日,说要带什么礼了吗?”肖明明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肯定要带,听说对方喜欢籽料。”
籽料俗称没有经过雕刻等工序的原始玉种。
喜欢赌石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