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机会不把对方给弄死,有崔娟他们受得呢。
比如来抢孩子,或者死皮懒脸,一来二去生意不好做,崔娟和孩子的日子不好过。
为了把徐淼这个祸害彻底除掉,就得配上崔家人的命。
仔细想想后者肯定不划算。
村长夫人频频**冷气,“这么惨。”
村长剜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徐淼这人活该落到这样的下场,他在咱们村待一天,咱们村的风容风貌就上不去,往后上头资源的倾斜,当得知有颗老鼠屎,人家就是把这资源喂了狗也不会给咱们。”
村长夫人不服气,“一个徐淼能干啥,他还能把天给捅破了?”
村长摇头晃脑一脸无奈,“就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吧,你想想隔壁村的许二流子,前些年偷鸡摸狗,后来倒买倒卖,最后,尝到了甜头,小子刹不住车了,就想寻见油豆缸的老鼠,一头扎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送他去吃花生米的路上,徐淼不是个好鸟,不找个机会把他收拾了,迟早也会把咱们村子给带坏了。”
村长夫人起先不服气,后来彻底懂了。
连忙给丈夫倒洗脚水。
“还是当家的想得周到。”
村长十分受用,“你就乖乖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实在拿不准主意,就找咱儿子,咱儿子可是大学生呢。”
提起自己儿子。
村长骄傲和自得都溢出来了。
村长夫人与有荣焉。
毕竟她的儿子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
她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她有耐心啊。
督促孩子跟着她一起学习。
夜里,她点灯纳鞋垫,儿子在一旁写作业。
儿子写多晚,她就陪多晚。
孩子成为大学生,这里面她的功劳最大。
都不敢强占她的功劳。
村长家其乐融融。
县城里。
崔彦见到了自己老妈。
崔母一夜间老了不少。
脸色泛着黑。
眼底乌青明显,做什么都一副头重脚轻的样子。
“妈,你这是咋了?”
崔彦随手把几件衣服放到床边,看向坐在床边发呆的崔母。
崔母僵硬扭头,“崔彦,你来了。”
崔彦心头一阵刺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