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用力。
丈夫踉跄几步,险一些,被地上的柴给绊倒。
一项闷不吭声的男人彻底爆发了。
“张菊,你这是干啥,想要我的命吗?”
张菊原本有几分谦虚,被丈夫这样吼道,顿时愣在了原地。
脸上表情滑稽,同时,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怪。
好半天反应过来,“赵锁子,你想造反是不是,对我大吼大叫,别以为大过年我不敢对你干啥。”
张菊这段日子特别老实。
主要是自己儿子工作不顺心,上面有人压着,想要创业又没门路。
之前找工作也是依靠赵然。
如今赵然不在单位,没有人护着儿子,赵刚的日子不好过。
多重因素下,让她乖巧不少。
本来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不顺心,就会跟人干架。
丈夫又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屁来,今天骤然对她发怒。
积攒了几个月的怒火,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
赵锁子气焰一下子小了。
“你别吼,我没那个意思,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看。”
在这个家妻子霸道惯了。
他也是个不会跟人吵架的,嘴巴笨三言两语就怼得脸红。
这会,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
不敢多说话,怕引起激烈的战争。
张菊却不依不饶,开始撒疯,“你跑什么跑,你凶了我,连句软话都没说,你就想跑,赵锁子,咱们这个家没有了我,就是一盘散沙,儿子这几天为工作的事愁的睡不着,你却想着你三弟在那破房子,你要真觉得,你三弟的事比我们娘俩更重要,你以后就住他的房子,死了老了有他养着你。”
张菊胡搅蛮缠起来,别人是说不明白的。
赵锁子脸色难看。
他三弟有点儿游手好闲,不务正事儿。
可他是有本事在身上的。
每年在外游荡,回来的时候也能体体面面。
作为大哥的帮不了别的,帮忙修一下房子怎么了?
再说,赵刚有安安稳稳的工作,这会又折腾什么。
凭啥所有的事情必须顺着他们娘俩。
他干什么,不干什么都是错。
赵锁子也把积攒的愤怒对自己的妻子说,“要真跟我掰扯掰扯,那咱们俩坐下来好好说一说,看一看我这些年有没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