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向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说一句,我家辛夷要嫁人了,到时会在宛城酒店举行宴会,到时大家一起出席。”
说完,不等别人开口。
傅建国端着酒杯来到崔秀面前,“崔秀,这杯酒我必须敬,要不是你对我家辛夷的激励招呼,她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崔秀站起了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同时也回了一句,“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奢望你家辛夷能把我的恩情记心上,但只希望她要记住做人要有底线,要是失了底线,便没有一个人会帮她。”
傅建国这摆明就是来恶心人的。
明知道她们两个人是仇敌。
却偏要说师徒。
既然如此,那她就成全对方。
看谁能恶心得过谁。
傅建国脸上的表情有瞬间抽搐,很快笑了,“那是自然,要是做人连这点底线都没有,那便是猪狗不如了,你我之间也不是陌生人,你家赵然是我的徒弟,虽说他另起炉灶,但我对他的希望一如之前。”
都提师徒,那赵然有必要被拉出来溜了。
“那是自然,虽然有些师傅不能称为师父,但徒弟却不能不是好徒弟,傅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崔秀笑眯眯地把话丢回去。
傅建国噎的脸色难看。
院子里除了几个知情人外,剩余的都是一头雾水。
他们两个人是在打什么哑谜。
又像是称赞又不像。
张兴邦却看出了猫腻。
他们两个人不对付。
而且这事儿跟傅辛夷脱不了干系。
张兴邦假装喝酒,用长长的睫毛挡住了自己的神色,眼角余光,却看向了另外一方,淡定吃鱼的黄祖兴。
这种小场面,黄祖兴见惯了。
他没有出声,就是想要看谁能赢。
如今胜负已分。
他的猜测验证了。
得罪谁也别得罪崔秀。
崔秀的嘴巴不饶人。
尤其是提到赵然。
傅辛夷不想让自己老爸下不了台,端着果汁,将自己老父亲替换下去,“崔秀,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们没必要再提上来,谁都有个少不更事的时候,你说对吧?”
“你这话确实有道理,希望你长了记性。”崔秀又是笑眯眯戳刀子。
她的笑里藏着一把刀。
眼神在警告对方,要是敢来沾染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