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有病的人多多少少要受点特殊待遇。
“行,那我收拾收拾。”廖老师也不磨蹭了。
赵然去订飞机票。
廖老师收拾东西。
崔秀佯装在自己屋子里找东西,实则是从夕夕这里花了500金币,买了治抑郁症的药,“妈,这瓶药你拿着,趁那位阿姨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按时吃上,可以暂时缓解她随时犯病。”
“行。”廖老师别的话没有说。
因为她知道,说多了也没啥用。
反而会给孩子增加负担。
“妈,这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有我呢。”崔秀就给廖老师吃了一颗定心丸。
“两个孩子没怎么离开我,可能晚上会有点不太适应,秀秀,就麻烦你多多照看了。”廖老师最终放不下心的,还是自己的孙子孙女。
“这个你放心,孩子我会照顾好的。”崔秀笑着抱了抱廖老师,“我们过些日子也会来上京,穷家富路,你把自己的存折带着,省得没钱了,就像个无头苍蝇,到处抓瞎。”
“我都记下了。”廖老师有点无奈。
崔秀把她当三岁的孩子。
当天晚上,廖老师与自己的大哥,带着间接性发病的廖明玉回去了。
他们回到上京是后半夜三点。
廖建国心里有主意,一下飞机就把自己的二妹送到了医院。
一系列检查下来,发现她真的精神有问题。
至于有人说后半夜折腾医生,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廖建国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他妹妹的病拖不了。
检查完之后,廖建国也做了表示。
他知道麻烦别人,也要付出一定的报酬。
更何况,也没想着把这点钱给赖掉。
二十多年的津贴补助,加上各种补偿,他们每个人拿到手有四五万块。
80年代,四五万块可不是小钱。
他们还有工作,每个月有津贴工资,出行消费都不需要多少钱。
这钱用来给妹妹看病绰绰有余。
廖明玉已经被打了镇定剂。
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