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回去想的美。”廖玉珠忽然将手里的杯子扔了。
屋子里的一大两小,似乎没有半点儿不适应。
因为廖玉珠动不动砸杯子的行为,从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存在了。
刚开始还可能有点害怕。
渐渐的就变得习以为常。
所以她砸个杯子,三个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有种难言的兴奋。
“二姨奶奶,你这是要跟他们算账吗?”赵念念小小年纪,八卦的心可不比大人少。
廖玉珠出门之前随手拿了个扫把,“我真心的希望你们不要站在原地看热闹,手里最好拿个家伙事儿,我一声令下就对他们下狠手。”
这才是廖玉珠。
她的字典里没有忍气吞声。
以前受委屈,那是形势所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现在,实在不好意思。
低头这两个字她不会写。
“什么样的工具都行吗?”崔秀好久都没有动过手了,“要是把他们打坏也跟我没关系吧?”
廖玉珠眼珠子动了两下,“放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担责任。”
“那就好,你们两个愣着干啥?抄家伙呀。”崔秀随手拿了一个鸡毛掸子。
不是,她心疼屋外那两个极品。
而是她怕自己下手太狠,自己兜里的钱得飞出去。
与其便宜了这两个极品,不如拿出去捐了,还能换个好名声。
两个孩子能拿的东西还挺多。
辛田田两个手都没闲着。
一手一个板凳,一手一个扫炕的刷子。
赵念念干脆利索,拿了个扫把。
四个人气势冲冲的往外跑。
年轻的警卫员,硬生生被老太太逼进了门。
他打算亮出真功夫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廖玉珠的声音,“小孙,你往旁边站,那里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小孙就是年轻的警卫员。
他还没开口问什么,就看见自己眼前刮过四道身影。
每一个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
还没等那老太太开口说啥。
就听到叽里呱啦的叫声,“啊啊啊,别打我,哎吆,真是疼死了。”
而与此同时,刚才另一个耍横的男人,大声叫着,“廖玉珠,我可是你男人,你怎么能对你男人下手呢。”
他的叫嚣换来的是廖玉珠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