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张启民开心地哭了。
廖玉珠的表情很怪。
她在心里想,在她的记忆里,男人都是坚强的,这个张喜民怎么有点像水做的呢?
有同样困惑的,不止廖玉珠一个人。
窗外的赵念念忍不住问,“崔秀,那个爷爷为什么哭呀?”
“喜极而泣。”崔秀拉着两个孩子往厨房去,“他见到了喜欢的人,又想到她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让自己不能以身代之,那只能是难受的哭。”
“啊?”赵念念的小脑瓜子都不好使了,“你们大人的感情,我真的很难理解。”
辛田田一语中的,“你不能感同身受,是因为你没把他当做自家人,你要是把他当做自家人,他受了什么苦,你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
“好吧。”赵念念虚心接受。
而这是赵然回来了。
他这一次出行并不顺利。
脸色也不好。
看着两个孩子围在崔秀身边,他没有表露出来。
崔秀敏锐度特别高,把两个孩子打发出去。
叮嘱他们俩在院子里去剥蒜。
而她来到了赵然身边,“这是怎么了?别人给你脸色看了?”
做生意的,哪有那么顺顺利利的。
“这一次见的合作者脾气还挺冲,我们这边还没开口呢,人家直接甩了脸子,还说我们小地方来的,没资格跟他们说话。”赵然在崔秀这里放下了戒心,把他们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崔秀。
大城市的人多多少少有几分傲娇自豪。
上京的人更是如此。
这让崔秀不得不想到了一件事儿。
那是她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
记得有一年夏天,拖着大大的行李,过了天桥,然后在一家肯德基休息。
简单的休息也没什么问题。
可她那一天偏偏病了。
脸色煞白,胃里翻涌,走路一晃三摇。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巡逻的大堂经理甩脸子,说难听的话。
说病了不去后面的医院看,坐这儿干什么。
她当时的感受是上京的人都这么不通情理嘛?
肯德基不就是让顾客休息吃饭的地方。
即便不吃饭。
坐那里休息,也不会被赶。
这是行业内公认的。
只要你不外带茶水糕点,不故意扰乱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