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十分抱歉,并且表达了惋惜之情,“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她伤的太严重……”筆趣庫
陈越心里咯噔一下子,下意识的去看江曜景,他的脸部线条,绷的如直线,一触即发。
陈越如履薄冰,“江总……”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江曜景的声音压的很低,沉而闷,像是从胸膛里溢出来。
医生诚惶诚恐,“我们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江曜景不肯相信,可是医生的话又那么清晰的落进耳蜗里。
他绷直的脖颈,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
“江总,您冷静一下。”陈越试图劝说。
然而江曜景并未因为他的话,而沉着下来。
这大概是江曜景最无法从容的时刻。
他大步往里面迈,在走到手术门口时,他停住了脚步,双腿如灌了铅。
手术的门是开着的。
里面负责这次手术的医生,一字排在手术台旁。
他们都低着头。
为首的是朱席文,他也和大家一样,埋着头颅,并未主动搭话。
这个时候最好沉默。
手术台上躺着的尸体,身上还插着管子。
站在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