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50万银元。”
李忠义挂断电话。他走回狱室。
副官抱来的好酒摆在桌上。
叶安然和王一秀已经对饮起来。
他坐在叶安然身边。
一边倒酒,一边把刚刚老师说的那些话,给叶安然重复了一遍。
叶安然端起酒杯。
和李忠义碰了碰,“哥,我像是很缺钱的样子吗?”
李忠义摇头。
能往震区捐款超过2000万元的地区,鹤城绝对是第一个。
那些企业不需要别的。
只需要给叶安然上个税,他就能富得流油。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ъΙQǐkU.йEτ
“我帮你去问老师。”
…
叶安然沉思几秒,“北委会“副”委员长,好听吗?”
李忠义:……
他咽了咽口水,差点咬了舌头。
叶安然微微一笑,“鹤城大学马上建好了,要请教育总长关注一下,最好带一些北平的师资力量进驻,共创国内一流大学。”
李忠义:……
“还有吗?”
叶安然点头,“黄埔军校在鹤城搞个分校,老师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
“人家说北委会不如金委会,搞个金委会副委员长,不过分吧?”
李忠义脸颊两侧突然渗出汗珠。
他不但要在北委会当一把手。
还要进驻金委会当副的……
王一秀眼睛瞪得溜圆,他以为,要求金陵放他出去,是一道最难得题。
直到叶安然说完前面那些要求。
突然发现。
放了他。
是金陵当下能做到的,最容易的一件事。
后生可畏。
李忠义掏出手帕,优雅地擦拭了一下脸颊的汗珠。
“还有吗?”
叶安然点头,“还有俩!”
“一,从豫章撤兵,不要再干折腾自己人的事情。”
“二,特赦老虎桥监狱的犯人,这位王先生,何辅堂,我要带走。”
…
李忠义看向王一秀,二人相视一笑。
第二条。
大概是所有要求里面,最容易的一条了。
其它条件。
每一条都能把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