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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段时间,冈村宁二带给他们的坏消息少了很多。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目前和东北野战军的军事摩擦减少了。
…
冈村宁二微微颔首,“将军,刚刚接到了远东派遣军司令部的电报。”
…
哦?
南二郎和本庄繁同时抬头。
远东派遣军刚刚成立不久。
他们也只是知道其中一二,甚至连谁担任司令长官都不清楚。
本庄繁沉声问道:“远东派遣军来电报干什么?”
“我们和他天南海北,风雨牛马不相及,为什么会给我们发电报?”
…
冈村宁二叹口气。
“我们和远东派遣军的确离着很远。”
“但他们司令长官却是二位将军的老熟人了。”
…
“谁?”本庄繁和南二郎同时问。
冈村宁二:“菱易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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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二郎眉头拧成一坨翔,“这个家伙,在东北吃了败仗,把东北的局面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好意思还给我们发电报?”
“他是想要我们祝贺他吗?**?!”
南二郎还没看到电报,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在他的心里,东北当前的局面,完全是菱易聋一手造成的。
要不是他和武藤信球那个**把东北搞成这样,他也不至于空降到关东军担任司令长官之后会寸步难行。
冈村宁二把电报递给南二郎,“您还是自己看吧。”
南二郎接住电报。
他低头细看。
看完之后,南二郎的脸好似喝了两斤假酒,憋得通红。
坐在他对面的本庄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二郎把电报递给本庄繁。
“这个**在南盎和柑普打了胜仗了。”
“发电报过来嘲讽我们的。”
南二郎手背突然暴起青筋,他抓住铺着棋盘的方桌,猛地一掀。
棋盘啪一声砸地上。
棋子哗啦啦的掉到地上,跑的到处都是。
本庄繁没有被南二郎掀桌所影响。
他看完电报的内容,嘴角微微一颤。
此刻。
他心拔凉。
当初不跟着南二郎来东北,说不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