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记被气的胸口疼,指着赵翠花吼:“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都是你惯的她!居然敢算计女知青,还是与自己玩的好的朋友,这种人以后谁敢和她来往?就她这样的,谁家敢要?!”
说完也不解气,又指着窝在角落里的乔老三,心里发狠:“你是蠢货还是脑子里装的屎?现在好了,女知青被你俩逼死!你这辈子就等着打光棍吧!”
屋里没人敢说话。
乔书记正是气头上,谁杠谁就是**。
猫在乔书记家砖瓦房上的九希听的直翻白眼。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爹妈不是好东西,又怎么会生出好崽子?
一双儿女把女知青逼死,乔书记居然就轻飘飘的不好嫁人,不好娶媳。
只字不提杀人犯法,要赔命。
也罢,**人自有恶人磨,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当天晚上,乔姝儿翻来覆去疼的睡不着。
九希那一脚是下了力的,她与乔老三的右腿膝盖被踹断,村里的赤脚大夫看了,下午又有镇上的医生过来检查,虽然说拯救及时,但痛是实打实的。
如果不将养好,以后就会留下后遗症,瘸腿后的季节交替骨头发痛,都是家常便饭。
说不恨是假的。
乔姝儿自诩光明磊落,小气就是小气,她从不为自己正名。
所以即便是贺九希溺死,乔姝儿也觉得是活该。
这贺九希,就是自己人生履历上的一大黑点。
要是当初再谨慎些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留下把柄。
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现代,和狐朋狗友去海滩玩,忽然天空升起十个太阳,一望无际的海绵不过瞬息之间,便被蒸发个干干净净。
热,像是被驾到火上烤的热,热到难以呼吸。
皮肤开始被灼伤,疼的她原地跳起。
但奇怪的是,不论她如何用力跳,身上都有重力将她往下拉。
天空也被太阳塞满,乔姝儿无处可逃,身上被灼伤的皮肤开始冒烟。
“啊!!!”
陡然从梦中惊醒,乔姝儿被四周的熊熊大火包围,受伤的腿上,正有火蛇燃烧。
梦中的灼热与窒息,就是来源于此。
房梁已经坍塌,举目望去,皆是火海。
如果不是她醒的几时,怕是早就被烧成了炭。
火蛇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