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的血雾受到吸引流入瓶中。

还没等他做什么，他手中的瓶子轰然破碎，被装入其中的雾气重新出现。

山谷内突然狂风呼啸，所有血雾极速向谷内涌去，露出青翠的山谷外貌。

“果然没那么容易。”半朽轻声道。他的目光穿过这几百米的距离和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对上。

“你现在做的事情跟我们想做的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临渊脸上骨骼突出，全身仿佛缩了水，他看起来又虚弱了一个度。而隋风早已经昏迷了过去，他是命运线更迭的核心，所承受的冲击力比所有人都要大。

凌长风身影虚幻的消失在原地，随后浮现在不朽的前方，挡去了他的和去路。

“你身上有很恶心的味道。”那是腐朽的辐灵的味道。

不朽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很抱歉给了您不好的体验，救世主大人，容我介绍一番，我是不朽，来自幽灵。”

“我们伟大的幽灵陛下让我给您带一句话。”

“老朋友，好久不见。”

他微微弯腰，如同一个绅士，现在正置身于一个上流宴会，为家族的旧交带来长者的问候。

凌长风眼中一片冰冷，“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冒出来了啊。”

他丝毫没有自己也是那其中一员的想法。

凌长风打了个响指，强大的重力碾压下来。

不朽身形微颤，随后一股神秘力量笼罩住他，让他避免了在重力下变成肉泥。

“救世主也不怎么讲武德啊。”不朽叹息道。

“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说，现在不是五千年前了，即使是伟大如您也有死亡的时候，只有我们陛下才能够带领我们走向永恒。”

凌长风眯了眯眼，“别告诉我，幽灵是一个追求长生不死的组织？这会让我觉得你们格逼狂掉的。”

“长生不死？”不朽愣了一下，“不，我们不追求那玩意儿，我们追求的是人类的终极进化方向。”

说着，不朽在重大的压力下发生变化，他的皮肤发生变化突出一块块的青黑色鳞片，锋利的利爪从他的手中涌出，他的身体一下子拔高到了三米。

凌长风沉默了。

他的眼睛里带着悲哀，“你所说的［人类的终极进化方向］就是这样？”

不朽这样明显是实验改造的结果。

凌长风觉得哀伤，世界明明已经给了一条完美的进化之路，可偏偏有人选择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