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很多了。
更何况,房间的对角,还装了摄像头,不管是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被监视的人尽收眼底。
不过现在暂时安全,她放松了一些,两天没睡的疲倦涌了上来,挪了挪位置,顾不上屋里的闷热,她靠着墙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房门已经打开了,能看出外面是个白天。
面前站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手一个,抓着那些女人向外拖拽着。
白思禾身边,是一个眼睛很大的学生,她不断向后躲藏着,脸上布满了泪痕。
不过即使是这样,无力抵抗的她还是被拖了过去。
白思禾也和她们一样,被拽上一辆面包车,车的后座都被拆了,扩大了空间,她们七个人全都挤在后面。
车子一路颠簸,越开越远,进了深山。
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子停下,透过车窗,她看到车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人衣着朴素,脸上却带着不符的恶意和兴奋。
很快,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被拉了出去。
白思禾前一天见过的那个男人正背靠在车上,数着一叠叠红票子。
外面那个女人手脚被解开,她推开眼前的中年人,转身就跑,却被抓着头发拉了回来,一群妇女对着她拳打脚踢。
等到她没了反抗的力气,那个中年人才面满脸笑意地对着她们笑笑,背着人走了。
就这样,车里的人越来越少。
很快,白思禾也被拉了出去。
之前殴打那个女人的妇女们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对着她不断打量着,用不太流利地普通话问:
“长得倒是标志,**也圆,这个应该不便宜吧?”
“别说,我年轻的时候比她好看。”
“得了吧,就你?”
“跟我家壮壮还挺般配,多少钱?”
一个妇女走上来,伸手捏着白思禾的脸,跟买牲口似的,左右看了看。
“她婶子,这丫头我可先定下了,我家金宝说了,喜欢这个。”
那个妇女手一松,对着另一个女人笑骂:
“你家都跑了一个了,还有钱呢?金宝脑子都烧坏了,还懂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要我说,随便找一个就行了。”
另外一个女人也不甘示弱:“我家金宝怎么了,就算脑子烧坏了也比你家壮壮孝顺!”
周围的人对她们的争吵似乎见怪不怪,谁也没劝,就在一边起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