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祝小曼的陈述陶清脸色有些发白，从南国开始他们确实杀了一些人，但都是一些对她们生命有威胁或者很恶的人。

但再恶也没听说谁拿活人喂食自己的宠物。

其他人的神色相对正常一些，但也多少有点意动。

“看来···嗯···动物的变异比人类要强，它们从一开始肢体就能得到极大的改善，要不抓回来研究一下？”

科学狂人孙锦峰对于这个故事本身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些动物。

城市里除了动物园之外没有太多动物。

养殖场之类的一般也都在郊区或者农村，这些变异之后还保留着习性的狗倒是不错的样本。

沈星点了点头：“可以，同湖区是我们优先清理的范围，正好从水厂周围扇形推进，至于那个人···”

坐在一旁的周行忽然说道：“人给我。”

沈星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周行，平常周行把自己的时间都分配的很密集，这次居然主动提要求。

“那好，明天吧。不过···”沈星思考一下之后看着孙锦峰：“想要全部抓活体有点困难，只能尽量。”

孙锦峰也没有强求，只是点了点头：“尽量吧。”

夜幕降临之后沈星走到二楼的阳台上。

周行正眺望着月光下的远方。

“你的情绪有起伏。”

“嗯。”

“是什么？”

周行捻了捻手指：“你感觉不到吗？是兴奋。”x33

沈星犹豫了一下，她当然能分辨那是兴奋的情绪，可来由她却想不明白，或者说她不是很确定。

“知道吗？差不多一年之前吧，我的隔壁也住着一个那样的人，那股味道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想起来仍然令人又兴奋又作呕。”

“后来的某一天···她的狗尿了我一鞋。然后我杀光了她的狗，其实我当时想杀的是她。虽然我有把握杀了她，但会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的，在旧时代想要杀人真的很麻烦，哪怕是制造意外也需要创造很多条件，而且作为她的邻居，我会是重点排查对象。法律保护了她。”

“因为她的狗尿到你的鞋上？”

问这句话的时候沈星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对她来说，每个人都是课题。

周行摇了摇头：“因为她没有跟我道歉，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嚣张。不过杀狗的过程很普通，不能够令我愉悦。”

“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