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豪拉着车沉默不语,这个话他回答不了。
封妻荫子,在这片大地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传统,但是那个叫沈小姐的好像在有意打破这个传统。
叛乱者直接吊死,掌权者不能在亲属圈子里传承权力。
给了基层幸存者们上升的渠道和空间。
只是这样真的能长久吗?比如他们自己的子嗣,或者早期跟随者的子嗣们要怎么安排?
不可能也去运输队搬运货物吧?
想到这里杨豪问道:“那小孩子呢?也搬货吗?”
“小孩子当然是读书了。”老张有些奇怪得看了一眼杨豪,随后反应过来,学校在别墅区里面,他没去过也正常。
“别墅区里有学校,初中以上的就参与劳动了,初中以下的半天学习半天劳动。”
“初中毕业就劳动?”杨豪有点不理解。
“是啊,十五岁以上的娃儿都会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分配到各个岗位上做学徒,要我说也挺好,那些英语啊,画画啊什么现在学过来还有什么用?”
杨豪想起来之前在运输队看到的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地方连孩子都要全天候参与劳动,现在想一想可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学技术或者读书。
这个地方···真不错。
下班回到宿舍之后杨豪找到两个女警,三人一起前往别墅区的医院探望受伤的同事。
“队长,”走到一片没有警卫的地方时,其中一名女警低声说了一句:“咱们···”
杨豪摇了摇头:“好好看,好好学。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阿谀奉承那一套吗?在这里你一定可以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女警沉默了一下之后轻声‘嗯’了一声。
······
祝小曼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站在中间看着祝小曼。
“我爸是电站技术员。”
祝小曼手上的笔停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是吗?知道了。”
听到祝小曼的话站在旁边的卫兵往前走了一步示意男人出去。
“你什么意思?我爸是电站的技术员!你要罚我?”
“不是罚你。”祝小曼一边低头翻查资料一边回答,前面的男人脸色一喜,他爸是电站为数不多的几个技术员之一。现在懂技术的就那么几个人,他们绝对不可能敢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