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总长告诉你，一个人学会斗争不难，但是要学会妥协很难。”

“我说这是放他**臭**，用他们那些狗官的话说，这叫绥靖！这叫投降主义！”

“哈哈哈哈！”

郑文轩一舒胸中恶气，放声高唱起来：

“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灭我何用！？不减狂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