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完成复仇之后，他会有心思赏花观月，会为了一朵花驻足许久，会在江边一坐一天去看江水奔流。

但最近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些东西都没兴趣了，有时候他的心里会升起一股异样的想法。

【这世界无趣的很】

虽然他从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那个时候他只是不喜欢人类而已。是人类造成了那种无趣。

但最近，尤其是进入闽州之后的这段时间，他越发觉得世界是如此枯燥无味。

就连自己的生命也是一样。

这种情绪推着他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平静——诡异的平静。

······

夜鸢也觉得南明大人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他最近···好像整个人都消失了一样。

他明明就在自己眼前，也能感知到他的气息。

但有时候就是会感觉他消失了。

那种感觉让夜鸢很难理解。

她曾尝试过目光一直锁定在南明大人的身上，但只要稍微一走神，她脑海里关于南明大人的印象和意识就会开始消退。

她和周行接触时间还不长。

遇到周行的时候，周行就已经是七级了。

如果是鹿城里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反应会正常一点。

他们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经常能在周行身上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x33

夜鸢一直在观察，一直在思考。

似乎是从南国进入闽州地界之后，南明大人就开始出现这种情况了。

而且···

他最近的话越来越少了，甚至他的神情也很少有变化了。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游荡状态，漫无目的。

几天前原本是要计划去章江的，但是他突然一言不发地改变了方向，走了只有一天，他又改变了方向。

像···丧尸一样？

·······

鹿城。

中心别墅二楼。

巨大的玻璃桌下面压着鹿城的地图。

沈星的手指在地图上游走。

“最大的可能是安州基地和渝州基地，当然也不排除蜀中基地。因此我们主要需要注意的方向是——西北、西方、西南三个方向。”

“有可能是某一方，也有可能是两方或者三方。”

“大规模的战争不太可能，他们现在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