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以为病情严重些,所以需要的时间长,但他如今日日都在家里服药和涂抹药物,这一点娘娘可以随时派人去家里查看。”
赵太后眉头微皱,十分不悦的看向长宁侯。
“长宁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一件事,怎么你的女儿和儿媳妇各执一词,她们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啊。”
长宁侯听懂了太后的暗示,暗暗心里发苦。
他若是说沈清欢没给沈延治病,又没办法解释沈延的药从哪里来的。
他不能承认沈延的药是抢了朱氏的,那么一来长宁侯府今日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闹剧。
如此一来,御史就会不停的弹劾他治家不严,长宁侯府就完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
他咬咬牙,反手给了沈清玉一巴掌。
“孽障,你姐姐那日不过就是训了你几句,你怎么能这般气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以为这是你玩过家家的场所吗?简直不知死活。”
沈清玉没料到父亲会给自己一巴掌,右脸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就肿起了五个手指印。
“父亲。”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宁侯。
长宁侯神色阴沉,暗暗朝她使眼色,声色俱厉的说:“还不赶紧向太后请罪,向你姐姐道歉?”
沈清玉恨得一下掐断了自己的指甲,想反抗却又畏惧长宁侯狰狞的目光,不得不屈辱的跪在地上。
“姐姐,对不住,请你原谅清玉。”
沈清欢扯了扯嘴角,“我原不原谅你都是小事,关键是你在太后娘娘面前诬陷我,不就是欺辱太后娘娘吗?”
沈清玉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太后娘娘,臣女年幼无知,不该编造谎话诬陷姐姐,求太后娘娘责罚。”
赵太后冷哼一声,显然十分不悦。
“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信口胡说?念在你是初犯,哀家小惩大诫。来人,掌嘴二十。”
永寿宫的内侍出来,左右开弓,扇了沈清玉二十个嘴巴子。
沈清玉的嘴肿成了香肠一般,浑身瘫软在地上,哭都哭不出声了。
长宁侯和小陈氏黑着脸将她拖了下去。
朱氏磕了个头,暗暗向沈清欢讨好的笑了笑,跟着离开了。
赵太后被这么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借口不舒服起身走了。
宝庆帝亲自送她回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