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法直视,催时景这张口闭口一个夫人的叫,这样搞得她觉得自己在趁机占催时景便宜。
可她也无法跟现在这种状态的催时景讲道理。
萧辞只好转移话题,她给催时景捡了一筷子鸭胗:“食不言,快点吃。”
“好,我吃夫人的,吃得饱饱!”明显催时景又会错意,他很开心的挟起萧辞给他挟的鸭胗放进了嘴里。
真的没法沟通,萧辞又无奈胸口又溢出一丝她未察觉到的甜。
用完饭,萧辞终于哄得催时景老实伸出手臂放在桌子上,让她诊脉。
萧辞微眯着眸子仔细究竟,发现催时景除了受伤气血不足外,并没有探出其他不正常之处。
萧辞虽然曾经只跟旁猜偷学过最低等的蛊术,但到底有接触蛊术的底子在。
当她再三确认之后,便对催时景的突然痴傻有了怀疑。
怀疑是有人对催时景下了蛊!
可这下蛊之人究竟是谁呢。
旁溪旁猜催寄怀都已经死了,而汐儿姐姐远在楚国都城,就算汐儿姐姐在,她也万不可能对催时景下蛊。
莫非是那操控疫情之人!
催时景都要回都城了,这种时候给催时景下这种会导痴傻的蛊术又有何用意?
萧辞拧紧了眉头,她急切地问催时景:“阿景,你是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的,你可还记得?你昏迷醒来后,又见过什么人?”
“见过什么人?”催时景歪着脑袋仔细回想,随后天真一笑:“呵呵,不记得了,我不认识他们!”
话说完,催时景见萧辞脸上闪过失望,为了让萧辞开心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记得,我是怎么来的这里?”
“怎么来的?”萧辞脱口问,她不想问过任何一个细节,万一催时景到这里来也是那幕后之人所谓呢。
谁知催时景却看着她憨憨地笑了。
他移坐到萧辞的身边,扯着萧辞的衣角,不想跟她分开地道:“因为我找不到你,找不你,我就感觉我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这里堵的难受。”
催时景腾出一只手,委屈的指自己胸口。
萧辞眼睛瞪大同,有被治愈到:“所以你到这里来,是来找我的?”
“嗯!”催时景想也没有想地点头:“我之前不知道,但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清楚了,我就是要你!”
我就要你!
我就要你!
催时景明明只说一次,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