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直接乐了，道：“你对我的态度不满意？那你需要我何种态度？是该叫你一声小相国然后跪舔，还是该当众跪下给你磕头请安？”

“你......”秦霜脸色一青。

“你什么你，我既非朝堂臣子，也非你秦府幕僚，更非你秦家仆人，你是什么身份，你秦家是何地位，与我何干？你要是想找跪舔你的狗腿，麻烦去找别人，小爷我没这种癖好。”

张小凡懒得跟他纠缠，撂下一句，便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皆没想到，面对秦霜，张小凡竟然半分情面都不给。

这家伙难道就真不怕得罪秦霜？

秦霜僵在了原地，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望着张小凡远去的背影，他脸色一片铁青，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寒意。

四周众人皆是心头一凛，纷纷退避三舍，生怕遭到波及，随即皆是朝着张小凡离开的方向露出了同情之色。

他们很清楚，以秦霜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不可能就此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