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武者的自己，被神武宗很多人认为是没有潜力的废物，就连那些执事和长老都不例外，若是杨小浩真的冒领，那到时他再怎么解释，怕是内务堂的执事也不会相信自己。

虽说杨小浩未必会这么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然，这话自然是不能当面说出来，张小凡微微一笑道：“杨兄误会了，我是因为还要耽误不少时间，为了省去一些麻烦，这才麻烦张兄的，当然，张兄若是不愿，就当我没说。”

杨小浩哪里看不出张小凡是在找借口，若是以前，他自然不会理会，不过，经过与李息一战后，他对张小凡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比以往多了一丝敬重。

“行吧，张兄都这么说了，这等小事我若是拒绝就显得没有人情了。”

杨小浩掏出了晶石。

“多谢杨兄了。”

张小凡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将晶石收入了储物袋中。

杨小浩则是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搞不懂，张小凡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小心思。

然而，他哪里知道，张小凡这些年可是遭受了无数白眼，可以说是尝尽了人间冷暖，心思自然是要比同龄人成熟不少，而在圣元王朝，他更是参与了皇权之争，这件事，也让张小凡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知道，当初连尚武武院的李荣华都能临阵倒戈，更别说他人了。

凡事多留个心眼，总归是没有坏处的，毕竟，无权无势的他，一切都得依靠自己，可没有试错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