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胆子你把你的丫环叫过来,大家一看便知!”
花芊芊止了笑,声音骤冷:
“今日来雅苑的夫人小姐,不知道有多少人穿了嫩绿色的衣裳。
侍女丫环就更别说了,难道就因为我的丫环穿了嫩绿色的衣裳,就能说明是我叫丫环叫来的娄小姐么?
还有,就算臣女将赵王殿下和娄小姐叫来暖香阁,你们就要做那种事?”
娄语晴争辩道:“你,你还敢狡辩,是你提前在屋子里点了那种香!所以我们才会……”
“我和甄儿落进水里,衣裳都湿透了,哪里来的那种香?难不成是方嬷嬷给我的!”
方嬷嬷听了这话,吓得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县主,您莫要冤枉老奴,老奴什么时候给过您那种东西!”
方嬷嬷真是疯了,发觉她今日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花芊芊看着方嬷嬷,那眼神中的冷意像是能穿透人的心脏,让人惧怕。
“冤枉?”
屋子里,香炉里的软骨香方嬷嬷没有来得及清理,可她并不打算说出软骨香的事情。
如果说出真相,的确更容易揭露岳安年这个衣冠禽兽,可那时候众人就会猜测,她们在暖香阁中了软骨香,岳安年会不会已经与她和甄儿发生了什么!
人言可畏,没准儿皇上为了保全他儿子的名声,还会想办法让她和甄儿担下这污名!
花芊芊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不躲不闪地看向了大长公主。
“其实,还有一个证据能够侧面证明赵王殿下和娄小姐到底是被人陷害,还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这话,让众人全都好奇起来,纷纷朝花芊芊看了过来。
岳安年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瞪着眼喝道:“花六娘,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这时候,大长公主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激动和愤怒了,这件事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不想让侄儿蒙冤受屈,但也还没有卑鄙到给一个
弱女子强加罪名,不给她分辩的机会。
她蹙着眉头看了岳安年一眼,神情复杂地道:“安年,清者自清,你让她继续说!”
这“清者自清”四个字让岳安年再难开口,他只能瞪着眼睛看向花芊芊,用眼神危险她不要乱说话!
可花芊芊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岳安年的眼神,只是从唇齿间吐出了两个字:“落红。”
这两个字让在场所有人都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