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啊,这什么东西?怎么闻着一股烧草壳子的味道。”
刘福的碗递到嘴边也耸着鼻子,闻起来。
“草壳子味就对了。”我对高大梅和刘福笑道:“我家的符纸都是自己做的,用的是端午节当天摘的艾草烧出的草木灰。”
“艾草可是好东西啊,能驱寒祛湿,大半夜折腾到这么晚就得喝这个。”刘福笑呵呵的说。
我重重的一拍巴掌笑道:“还是村长有见识,一语道破天机,这碗符水不止驱寒,主要是给你们补阳气。”
“小金,我这碗怎么没草味,还闻着有点人参味,还有生姜味……”刘福面带疑色。
我搂着刘福肩膀,小声问:“福哥最近是不是身子有点虚?”
刘福不好意思的冲我挤了挤眼睛,“你嫂子不知道抽的哪门风,都这个年纪了,又想要二胎。”
高大梅站在旁边满脸不屑。
我推着刘福的手,把碗举起来,“那就对了,这是艾叶草灰做的符水,通着仙灵呢,缺的多,就补的多,老爷们儿都懂……”
刘福到听这个,再没一句废话,扬脖就整碗闷了下去,连沉在碗底的草灰都没剩下。ъΙQǐkU.йEτ
眼见着一层红气顺着脖子根,朝刘福脑门顶上去。
刘福当场就见了汗。
高大梅扭扭捏捏,好歹也抿了一小口。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撤,剩下的我自己搞定。”我对刘福低声笑说:“趁着这股子劲,嫂子要二胎的事,今天晚上就成了。”
刘福喘起粗气、大张着嘴,乐到直点头。
他叫着高大梅上车。
赵军也跟出了院子。
“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两座的小货车,怎么坐三个人?”刘福伸长了胳膊,拉上了高大梅那边的车门。
赵军委屈吧啦的问:“我坐后车厢总行吧?”
刘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赵军跑到后面准备爬车厢。
刘福跟我打了声招呼,丢下赵军呼啸而去。
赵军对着刘福的货车比出了中指,大骂:“真踏马不是东西。”
“你信不信,那**肯定拉着高大梅车震去了。”赵军愤愤不平的跟我吐槽,“你不是要收拾他嘛?怎么就让他这么走了?”
“你说不让我招惹刘福的。”我对着赵军腰肋子捅了两下,“你都看破红尘了,还跟他生气?”
“我……”赵军被我挤兑的没话